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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思也是开司(九)

说明一下,第八章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放合集就被屏蔽,不放的话就没问题,想看的朋友可能要找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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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问你,八岁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你都说记不清了。”

狭窄的空间把短短的几分钟拉的格外漫长,我明明感觉像是过去了半小时了而小胖还没有回来,这时李军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把我打了个措手不及。我茫然地转头看向他,发出了一个很傻的“啊?”

李军把这个“啊”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他躲避着我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没什么我就随便说说,开司你不用在意的。”

我顺坡下驴地“哦”了一声,将头转回原来方向,双眼呆滞地盯着门板上水汽凝结成的水珠下落的轨迹,佯装发呆。

好险差点露馅。不是我不想说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啊朋友!连原主都搞不清一团糟的记忆你指望我这个假货能回答出什么!好在,在我想出个所以然前,李军自己找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结束话题的理由。

有时候我真的是很喜欢李军这个经常自己脑补的优点。

厕所里安静了没两分钟,一个日本人的声音拉回了神游天外的我。

日本人?我立刻想起了对我微笑过的29号,赢走了第一位淘汰者3颗星的儒雅之人。

我和李军悄悄地从门缝里往外窥视。果然是他!他正在和一个上了些年纪,一脸朴实的中年人说些什么,即使我听不懂日语也能从他循循诱导的语气感觉出他在劝诱大叔做什么。

我对李军做了个“嘘”的手势,把频道调到29,那一大堆的日语被翻译成了我能听懂的普通话。

“……你要是不按我的方法来肯定不行,你儿子那边还等着用钱不是吗,你要是被淘汰了,他可怎么办啊?按照我说的来,我们绝对能下船。”

我皱了皱鼻子,眯眼用力地去看大叔手上的牌和臂上的星。果然,牌还有七八张,星只有一颗了。

不好,这大叔要栽了。不是栽给他最后一个对手,是栽在这个29号身上。先别说这船上没有什么绝对能下船的方法,看过他是怎样毫无怜悯地看着他的对手被拖进地狱的我不相信这个人有这么好的心会去帮人下船,他会这么跟他套近乎的可能性只有一种:这个大叔对他来说有利用价值,而且很好骗。

我要出去阻止吗?我犹豫了,不是因为我冷漠到可以看着别人上当受骗,付出生命的代价,而是我不知道这个大叔会不会相信我这个完全陌生人。大叔对29号显然是有一定程度上的信任的,不然不会听他说这些,29号说到的那个方法一定是有一定的可行性,我出去阻止了29号这位大叔还是拿不到3颗星,4个人12颗星的话,估计是弄不到的,从现实利益的角度来看,大叔只有跟着29号干才有可能下船,这样的话他真的会听只凭第一眼印象的我的话吗?

小胖的及时出现解决了这个问题。“哐当”,小胖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大叔和29号看到有人进来,就离开了厕所。我松了口气,同时止不住地担心大叔未来的命运,不过看到小胖脸上的表情之后,我只能在心里祝大叔自求多福了。

出事了。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小胖看上去似乎缩小了一圈,话都说不连贯了,“事、事情好像有点不、不对头,你们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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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

我们仨瞠目结舌地瞪着计分牌上三种图案下的数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看你看,一下就掉了两张!”小胖的声音充满着恐惧。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布的比例几乎没什么减少,反而是剪刀的数目一直在不断地下降??我感到全身都是冷汗,战栗顺着尾椎骨一波波止不住地往上窜,我们的生存机会正在我们的面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着。

“太多剪刀的平局了,只有这种情况才会两张两张地掉!可、可是,为什么……?”我语无伦次地喃喃。

不应该啊?本来按照我们的设想,布是最先消耗完的,就算情况发生变化,三种牌的消耗速率不一样了,也不至于消耗的这么快。

瞥到一旁与布一样没什么变化的石头,我的脑中有一道惊雷响起。

“坏了。”我微张着嘴。坏了坏了,这回栽了。“我们的行动被看穿了,有人买断了布。”

“啊?!!”李军叫起来,“怎、怎么会?帮我们买牌的人已经上楼了呀?怎么还会泄露情报呢?”

摇头,我闭上了眼睛,绝望地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看到队伍中的主心骨都放弃了希望,李军性格中的赌徒成分瞬间被激发了出来,一咬牙,一跺脚,他冲向了赌台,“不管了,我要去比!”

看到李军去了,小胖恐后地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去比了。

我想阻止他们,告诉他们冷静行事,热血上头只会坏事,但现在的我又有什么立场,什么补救办法去跟他们说这一点呢?现在这个情况,倒还真不如放手去拼一把,祈祷上天的垂怜。

可惜的是,上天一向不是个仁慈的主,两连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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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的一个偏僻角落。

三个人坐在椅子上,没人说话,甚至没人动一动。

周围是如此之安静,我都能听到我们脑子里的声音,大同小异:怎么才能在剩下的半个小时内再拿到4颗星,我们能活着下船吗,我们还有希望吗。

不行,我两边手肘撑着膝盖,抱住脑袋,视线直直地黏在地上,不行,我想不出来,怎么都想不出个可以帮助我们起死回生的好方法。半个小时,我们只剩下半个小时了啊,我们前3个半小时也只搞到了3颗星,一想到这点,我就能感到脸上的灼烧感,后背上的冷湿感,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我们山穷水尽了。

我完了吗,这就是我的终点了吗,我扪心自问。我要死在这艘船上了吗?

当然不会,至少在我的戏份,李易峰的戏份演完之前不会。

“啪”,“啪”,两声响指声劈进了我们这块冰。

我茫然地抬起头,一张曾相见的俊颜闯进了我的视线范围,对我说了几句话,没带耳机的我只听懂了“卢卡”这个名字。

这不是?!那个我在借钱时撞到的意大利人吗?他来找我有什么事?

小胖回答了我的问题:“哎?他后面那两个人,就是赢走了我们星的人啊?!”

脑海中的几个点顿时被小胖的话联结在一起,我什么都明白了。

我慢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带上耳机,阴沉地盯着卢卡的黑眼睛:“看来我们是变成别人的猎物了。”

卢卡嘴角带着胜利的微笑将他打败我们的经过娓娓道来:“我看见你在时间刚过一半的时候就借了50万美元,这么大的动作,肯定还有很多人在看着你,好在我们动作快,看到你们囤石头,我们迅速买了大量的布。”

我注意到他们各有4颗星,其中两颗毫无疑问是从我们这赢来的。紧抿了抿唇,我继续直视着他:“你特意来找我们一趟就是为了炫耀?有什么话直说吧。”我做好了被嘲讽羞辱的心理准备。

“要不要买星?”

“啊?”我瞪大了眼,傻了几秒。这跟我想象中的内容完全不一样啊,但是管他呢,先问问价格再说,“多少钱?”

“40万美元。”卢卡毫无迟疑地报了一个价,显然他早已想好了,“我知道你们已经花了10万去囤卡,所以……”一摊手,表示自己是很通情达理的,“不过,你得答应跟我比一局才行。”

这家伙情报工作做的挺不错么,连我们花了多少钱都知道,我移开视线,默而不语,脑子在一秒一秒逼近的真·deadline前快速地运转了起来。

“如果我要买3颗星呢?多少钱?我们这边还有两次贷款机会。”

卢卡“哼”地笑了一声,“我们不是来卖星的,好吗?谁都知道结束之后星星的价格会比现在高得多。”他朝我脸上轻轻哈了一口气,淡淡的苦味,是烟草的味道,“我是觉得,你们已经损失这么惨重了,怕是输不起,抢不到足够的星了,才卖你一颗星作为备用。”

“真的吗?所以结束后真的会有星星买卖?”我睁大眼睛,佯装无知地问。

“是啊,结束之后会有10分钟的买卖时间。”

“你不是第一次上船啊?”

“当然不是,这游戏我已经玩了3次了。”卢卡有点不耐烦了,“怎么样,要接受我的提议吗?”

“要,当然要。只是我想买3颗星,我可以和你比3局。”

卢卡烦躁地重叹了口气,从口袋里随意掏出了一张卡片,一字一句地说:“你听好了,一颗星,只玩一局,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打算收手了。”他咕哝了一句意大利语,我估计是结束的意思。

“无论我们这边出多少你们都不打算卖3颗吗?”

“对啊,我已经说过了不是吗。”

我扭头看看计时牌,还有半小时。捂嘴沉思了几秒,捋清了思路,同意了,“行吧,比1局,只不过我要玩一局大的,我们一局赌3颗星。”

“什么?”卢卡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李军忙不迭扯住我道:“我看你真是疯了!要是输了我们就真的连一点点的翻身机会都没有了!”

“你有更好的办法?我们只有半小时了,大厅里有比赛能力的人不多了,我们若是要稳打稳扎地赢来4颗星,难度得有多大?他们可以随便找任何一位参赛者玩一局,我们要玩一局大的只能找他们。错过了这次机会,就算我们之后改变主意了,也晚了。”我坚定不移地直视李军的瞳孔,说完后扭头看着卢卡,“我的提议你接受吗?一局3颗星,若是你们输了,就把多余的三颗星都给我。”。

卢卡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多余的3颗星?这么说你不打算买星了?”

我摇头。

“若是你们输了呢?你打算怎么付?2颗星加一袋钱吗?”卢卡开始觉得面前的情况有趣了。

我把钱袋从李军手里拿过来,把我的臂带整个拆下来放进了纸袋里,整个过程我一直保持着与卢卡的视线相交,毫无动摇,不顾队友们的吸冷气声,抓着袋子的手往前一递,“若是输了,3颗星加一袋钱。”

“开司……”李军有气无力地想出声阻止,我没理他。

看着眼前几乎是唾手可得的巨额财富,卢卡不能不说不动心,这我可以从他的眼神看出来,他的行动证明了这一点:他摘下了耳机,与他的同伴用意大利语商量了两分钟,得出了结论:他们同意了。

我内心小人表示呵呵。看着自以为是猎人的猎物离陷阱越来越近是件令人极度舒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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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台两边。

我拿出了一张牌,看似犹疑不定实则颇为肯定的check了。

卢卡嘴角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check了,正当他准备把牌完全放下时,他的神情突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的变化。

“等、等等!”卢卡想收回牌。

我知道他发觉了,太晚了,我嚷起来:“裁判!他都check了牌了,是不可以中途中止的吧?”

卢卡焦急地为自己辩解着:“我不是要中止比赛,我只是想换张牌而已!”

这次裁判没有袖手旁观,他冷漠地说:“不行,check了之后不能换。”

卢卡当然不想落得跟上一个违反规则的人一样下场,他只能被迫放下了牌。右边的黄发男人奇怪地上前询问怎么了,卢卡咬了咬唇,摇摇头,犹豫地说:“不知道。就是感觉哪里不对。”

我看结果已定,便无顾忌地说:“既然已经check了,那我问这个问题就没问题了:你放在桌上的那张牌,是布对吗?”

卢卡猛地扭头,惊恐地看着我。

我明白我猜对了,越发得意了:“看来我猜对了,真不好意思啊,我这张,”从桌子上拿起卡牌,翻开来好让所有人看清楚牌面,“是剪刀哦!”说毕将牌夹在食指与中指间,打算像各种du神电影里的主人公一样帅气地飞出去,谁知力道没掌握好,卡牌在飞不到轨迹一半时就像一片枯叶一样打了几个弯,按照不知是哪一条物理定律,轻轻地落在了因反射了灯光而金光闪闪的地面上。

现场的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

好在是牌面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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