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什么时候可以学会自己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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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思也是开司(八)

“完了完了,他们真的敢杀人,输了我们就死定了,怎么办?”经过之前血腥的一幕后,小胖后怕地不住唠叨。

李军没好气地训了快要神经质的小胖一句,带着点急促地对我说:“开司,这牌是越来越少了,如果再不买,只能干瞪眼了!”

小胖立马出声阻止,认为50万美元不是小数目,应该用在更重要的事上,比如买星。李军则认为这个主意不咋的,全场人均不到3颗星,我们要买两颗,上哪找卖家啊。可用钱去买牌的话,另一个问题出现了:买什么类型的牌才好?

听着李军的话,我觉得有些不对。已经有好几个人被带到小黑屋了,他们的十几颗几十颗星散落在其余参赛者的手里,按理说大厅内的星星应该有多余的才对,上楼的人不可能全是三颗星以上的吧,是主办方采取了什么措施吗?

我用力地闭眼,现在想这个没有用,还是先想想怎么拿到最后两颗星吧。大虾米和小胖都有道理,买星的话找不到卖家,买牌的话不知道该买什么牌,左右为难。

这么说也不完全对,其实我是清楚的,有这么一个人,有不止一颗的多出来的星,以他的实力,估摸着也不介意在自己出完牌前卖我们一两颗。

张景坤。

我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上一次见面时他只剩下一张剪刀,又有多余的两颗星,照理说稳赢的他早该完成游戏了,但我就是知道他没有上二楼,我两颗星的学费不是白交的。

最后骗局揭晓时,他露出了他真正的面目,真正的气质,他看着我的眼神让我肯定了一件事: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疯狂赌徒。这种人,从业服务业后我见过不少,他们的特点就是不会那么轻易罢手,尤其是在赢了之后。上了几次船都能平安无事地下来,深谙船上生存之道,老谋深算如他,不会满足于一两颗的,他一定在一楼的某处,寻找着自己的下一个猎物。

去乞求把我推入绝境的老骗子卖我星???救命这光景就是想想都叫人胃部抽搐!!!

绝对是奇耻大辱,死都不要那么做。我在心里发狠地咬牙。才不想去求那个烂人呢!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要自力更生,想出办法来!我斗志昂扬。

别说,打起精神来发动所有能动的脑细胞思考还真有点用,无意中的眼珠一转为我带来了一个全新的主意。

“为什么布比其它两种牌少了30来张?”我疑惑地开口,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对啊,明明之前一直都是差不多数量的。”

“大概是这段时间布消耗得比较多吧……”

脑袋里亮起了一盏灯泡,我从椅子上跳起来,狠狠地捶大腿:“就是这个!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

两人被我吓到了,小胖颤颤巍巍地说:“哥你在说什么?什么是我们要做的?”

我把他们拉到身边低声地说出我的妙计:“你们想啊,如果牌消耗的速率就跟现在一样,那么到了最后的十几分钟里,布就会最先被消耗光,这时若是我们手里有大量石头,会是个什么光景?”

“对啊!如果局面真的变成这样的话,别说两颗星,十颗星都是有可能的了!”李军惊喜地低低叫了一声。

我心知十颗星是几乎不可能的,到最后的时刻有牌的人不多了,在赢了两三把之后就会被大家发现我们囤牌的事,好在我们也只需要再多两颗,不过现在不是说出这件事的时机,“对,所以我们现在要去收购大量的石头,而且这事不能我们自己干,被人发现了就没人愿意跟我们比了,我们雇有三颗星的人去干,给他们一笔钱,跟他们说能收购到10张石头就收下他们手中所有的牌,让他们能安全上二楼,他们不在后,这一层就没人知道我们囤积了石头。30张石头,这个数目应该差不多了。”

“这……雇人收卡片吗?这样不会违反规则吧?”小胖迟疑地说,他还惦记着刚才的死者。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从刚才开始被枪杀的死者的脸庞就一直在我的眼前晃悠,好似他并没有死去,刚刚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没事的,连作弊都可以允许不是吗,只要规则没提到,都应该是允许的。我们要抓紧时间了,去吧。”鼓励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示意没什么好怕的。

我之前一系列的正确策略为我在这个团体中的领导地位夯实了基础,小胖不再犹豫,从钱袋里拿了几摞钱,各自展开了行动。

交易成立后,就只需要等待对方将牌交到自己手中了。趁着这个空当,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知道对方的模样,很快就能在人群中发现目标了,我欢快地走到他身边,抬了抬下巴,“哟。”

输了我们两颗星的大胡子转过头来,看到是我,抽了抽嘴角——纯粹因为愤怒,一个字都不想多说,想要离开。

我拉住了他:“我是来跟你谈一个双赢的交易的,可以让你安全下船,你不想听听吗?”

大胡子是个聪明的主,他很快地明白了我想干什么:“你想要我的牌?”

这船上能保住三颗星的人果然都不是盖的,我心想,点头:“是啊。你也知道吧,我们没牌了,你刚好有牌剩,”我指着他手里一直未打出去的三张牌,“你把牌给我们,你就能安全上楼了,我们也可以接着比赛了,岂不是正好?”

出乎我意料的是,大胡子一秒钟都没犹豫地同意了:“可以。”

“啊?你,都不用思考一下的吗?”反倒是我没反应过来了。

“有什么好考虑的?你不是说了双赢吗?”

也对,“那好吧,合作愉快。”我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牌,却被他躲开了。

“我没说完呢,可以给你,是卖给你。”大胡子冷漠地盯着我。

呵,我就知道他要来这一套。

“我为什么要给你钱?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啊?”

“你去向谁要牌不用付钱?”大胡子觉得我是不是傻。

我冷笑:“你啊。”

“?”

我走近一步,现在我们之间的距离几乎为0了,我压低声音说:“别误会了,我不是在请求你,而是跟你谈交易。让我再重复一遍交易内容:把你手中的一张石头两张剪刀给我,”没管对方突然扩大的瞳孔和急促起来的呼吸,我趁机用手肘紧紧地卡住大胡子的手肘,“然后我陪你走到楼梯那以防你把情报倒手转卖出去,然后你带着三颗星去安全区,然后一楼的一切都跟你没关系了。听明白了吗?”

“你!谁说我……”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收牌的人随时会来找我,我不能在这里浪费更多时间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赢了他多余的两颗星使他的处境有些尴尬,想着帮他善个后的话,我是不会为了他手上的一张石头特地跑过来的:“你不用忙着否认,我不是在诈你,我很肯定你手上的牌就是一张石头两张剪刀,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虽然不可能告诉你。重要的是,你没有跟我讲价的资格,你可以选择把牌给我,上去好好休息;或者我去告诉全场的人你手里的牌是什么。”我斩钉截铁地说,不给对方任何回旋的余地。就算他不给我们也有牌可打,既然已经掌握了绝对的主权,就没有必要低声下气了。

如此近的距离,我清楚地看见大胡子眼角的肌肉不停地抽动着,我都能透过他的眼睛看见他大脑中激烈的天人交战——不是为了要不要答应和我交易,而是在说服自己不要一拳打断我的鼻梁。

最终大胡子还是屈服了,他的肩膀垮了下来,把牌递给我,一个字都不想再跟我说了。

计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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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了我们约定好的接头场所——厕所的某个隔间。

加上从大胡子那弄来的牌,一共31张石头,4张剪刀,4张布。

“剪刀和布会不会太少?”

摇头,“这样刚刚好。”我把20张石头和2颗星分给他们,“现在我们只要等待就好了。”

李军飞快地按住了我的手:“我觉得吧,这些还是放在开司你那最好,不都一样么。”说完他警惕地瞪了一眼小胖,“哎小胖,你没意见吧?”他还在为之前小胖的背叛耿耿于怀。

小胖自知理亏,完全不敢有意见:“没,没意见。”

我用抓着牌的手背碰了碰大虾米的手腕,对他露出了我现在能做到的最具安抚性的笑容,示意没事:“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互相信任。”把牌和星交到两人手里让他们收下,“我们离还清贷款重新开始新生活只差几步了,这个时候更是要一起努力加油啊。”

小胖感激地点头,李军叹了口气,认同了我的说法,没再说什么。

“现在我们只要等到布还剩下4张的时候就可以了。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一个个地出去侦察情况,每5分钟回来报告一次,然后下一个人再出去,这么循环到时机来临时为止。小胖,你先出去吧。”

“好,那,哥,我去了啊。”小胖看向我们俩,得到了同意之后慌张地跑了出去,让我有种收了个小弟我是大哥的感觉。

用手背撑住下巴,我闭眼祈祷。就等最后了,幸运女神啊,拜托了。再一次就好了,只要再一次眷顾我们一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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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先生,”冷酷如机器的男子出声引起了老人的注意,“有人在囤积卡片。”

安德森摇了摇头,带着点必然之中的讽刺着几个傻瓜:“每一年。每一年都有这种自以为是的蠢货。”

蓝灰色的眼睛扫视着场上的人群,淡漠无情的眼神告诉他人,这些人渣在他眼里就是一群百分百的蝼蚁,跟人类什么的不搭边。

“这些人。这些人,最需要我,去改变他们。”

安藤一言不发。

老人不愧为一个地下赌博王国的最高领导人,他从身边手下这阵看似寻常的沉默中感觉到了不寻常,保持着视线的平视,淡淡地开口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安藤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沉默了一秒,衡量着自己的问题是否有必要说出来浪费安德森先生的时间,决定还是说了:“包括郑开司吗?”

“呵。”安德森轻笑一声,仍然没有转过头看他,“你对他很好奇?难得。”

安藤再次陷入了是否该说出这份情报的沉默,然而船上的什么消息都是瞒不过先生的,先生知道一切,现在或之后没什么区别:“郑开司就是那个囤牌的人。”

安德森终于看向了安藤,这个消息让他有了点兴趣:“哦?这倒真是有意思。他现在的情况如何?”

“他与骗他签了担保合同的李军和另外一个人组成了团队,已经有7颗星了。现在他们应该是想等到布不剩几张的时候再行动。”

安德森玩味地笑了,他和安藤都知道,这个计划的致命漏洞在哪里,失败几率有多大,他感兴趣的是,在失败了以后,郑开司会采取什么行动呢。

“你好奇我为什么把他骗上船来。”肯定的语气,安德森已看穿了属下的内心。

“……是。”先生从来不会费力去引诱债务者上船,更别说故意设下陷阱等对方跳,用自己的时间面对面地谈话了。先生一向只是把选择摆到猎物面前,让他们自己做出选择,以赌鬼的数量之多,他们积欠的债务之多,不用强迫也有的是人求着跪着想要跳进地狱,命运号最不缺的就是参赛者。

对于平凡的郑开司,先生却给了他特别的耐心和特殊待遇。从签下合同到宣布规则,先生都亲力亲为。天知道当他准备像以往一样走向露台准备向往常几年一样重复早已烂熟于心的规则却被先生告知这次他来解释时是有多震惊,不仅是他,他都能感觉到周围的属下传来的那种目瞪口呆,不管他们脸上是否面无表情。一向不喜欢麻烦的先生,居然要亲自,去做讲解规则这种小事??

这一定是跟先生关注的郑开司有关。

后来先生的行为让安藤再次肯定了这一点。当着所有参赛者的面点了郑开司的名,除了被点名者自己没发现之外,所有人都知道船上有个被主办方最高层记住了的特殊人士,老手们会明白这位光靠气场就能镇住一条船、从不出现的高层现身的原因就是因为郑开司。谁都好奇这家伙有什么不同之处,包括为先生工作的他们。

安藤一直在观察他,目前来看,郑开司是一个天真,容易轻信他人的普通人,有些头脑,但也没什么很特别的地方。

“我不知道。”安德森的声音打断了安藤的思考,理解了先生话语的意思后安藤觉得不可思议,先生在他身上花了这么多精力,不知道对方的价值何在?

这岂止是不可思议,这是不可能发生。

“正确地说,我不确定。也许他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也许他与众不同,不等到最后一幕,我也不敢确定。”安德森耸肩。他是期待着看见一些不那么眼睛疲劳的东西,若没有,他也无所谓。

人类啊,真的是世上最有趣的玩具了。

***作者:郑开司上船摆明了是被安德森陷害的。李军赌博的赌场肯定是安德森名下的,不然也太巧了吧,李军凑巧在一个跟安德森无关的赌场输光了钱,然后安德森公司凑巧借了他高利贷,李军凑巧去找了可能是唯一会签合同的开司,开司的爸爸的失踪凑巧与安德森有关系??正确的事情经过应该是在安德森的命令下赌场耍诈赢光了李军能靠自己搞到的所有钱,然后安藤出面跟他说可以让有值钱抵押物的熟人签担保合同继续借钱,循循善诱让他去找开司。安德森肯定早调查过李军的朋友圈,知道他只能去开司。难不成103位参赛者他每一个都亲自过目?是有多闲啊。

在原著中宣布规则的利根川而不是会长,这是可以理解的,人家是老大,怎么会出面干这种小事,未免太掉份了;而在电影里,安德森对应的就是会长这个角色(导演说过他是领袖,而且漫画里只有会长才用拐杖),可想而知他不可能每年都是自己来干这种谁干都可以的小事吧,唯一的可能原因就是开司,开司这个特殊存在让他一时兴起想要自己来讲。

另外他在讲解完规则后的那番动物世界演说,他在说这话时是带上了点激动、迫不及待的感情的,如果他重复了多次就不会有这种效果,我绝不相信他会每一年都说一次这些话。

综上,我认为安德森与开司的面谈,和他的演讲,都是因为开司的存在而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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