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什么时候可以学会自己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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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思也是开司(四)

我是不是死定了。

好不容易站稳脚,我呆滞地望着前方虚空中某点。游戏?!那个笑面虎把赌博称作游戏?!我是多么的愚蠢啊,想到要问失败的结果却忘了问游戏内容!虽然对方肯定不会告诉我具体的但应该还是会告诉我属于什么性质的吧,叫一个从不踏足赌博的人去赌自己的命是不是过分了点啊安德森先生!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下得了船!

我肯定了,我在他眼里真的就是一只翁中待宰的傻鳖,他的那个微笑绝壁不是我的错觉。

“啪”,狠狠地拍上双颊,紧紧地闭上眼睛。冷静,冷静,深呼吸,好好地分析一下眼前的情况,以前多么浑浑噩噩都无所谓了现在一定要冷静思考。还没开始就自暴自弃了当然不可能下船。快点想起来,我是没有郑开司的头脑,可我有他的主角光环啊,今晚幸运女神肯定会频频眷顾我的!

对,没错,这是命中注定的,这是我唯一知道的一件事:至少今晚我会是欧洲的皇帝。

发给每个人的挎包!我这才想起这个包,赶忙拉开拉链查看内容物,也许里面会提供我游戏的线索。

包里有一个我很眼熟的耳机,我想都没想就把它戴在耳朵上了,在周围有一大堆讲各种语言的外国人的环境中,有这玩意真是再好不过。

嗯,还有一个长方形的机器,三颗五角星,几张摸起来手感很好很厚实看起来很漂亮的卡片,今晚要用来打出去就是这些卡片吧。

正当我打算把卡片翻过来看看牌面时,三声沉重有力的敲击声从头上传来,我与其他人下意识地抬头,刚刚被我在心里“友好”地问候的对象就站在二楼的露台上,一如既往地神秘完美,气场强大。

哦,这是要进行游戏解说了啊,我紧张地盯着他的嘴唇,将卡片攥在手中,生怕自己待会听漏一个字。

这个游戏的游戏内容出乎我意料的简单,不是什么老手会占优势的高技术含量牌种,是谁都会玩的剪刀石头布。也对,这百来号人也不见得个个都是资深赌徒,要真想看高手对决我这种新手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虐菜有什么意思。我有些懊恼地想,早点想到这点刚才就不用那么丢脸了。

虽说游戏内容简单,可是按照每输一盘没一颗星的规则,每个人最多只能输两颗星,三颗星没了就会被提前淘汰,我们却需要至少打十二局才能把牌全部用完,还必须有三颗星以上才能叫过关,,这一切都必须在短短的四个小时之内完成,四个小时后任何不同时符合这两个条件的情况都是失败。至于淘汰的后果,我完全相信安德森说的话,会比我们能想象的更加凄惨。

另一个游戏规则我就不是很明白了:这船上居然有以分钟计息的高利贷可以借,每人一次机会。我们这些人会出现在这里不就是因为欠了巨款吗,谁会让自己再欠一次啊,这么阴森的船和游戏谁会想多次参加。而且,钱是用来买什么的啊?难道去吧台喝杯酒什么的还要付钱?

我真笨,答案明摆着的,这船上有价值的东西也就只有牌和星了啊。

这是个好消息,只要不输掉最后一颗,不够的星可以去买,就是价格不用想也知道是个大价格了。

这样的话利息问题一定要先搞清楚,我赶在他说下一句话前大声问:“请问具体的分钟计息怎么算?还有下船后的利息又怎么算呢?”我完全没想过我能走卖多余的星赚钱还完贷款这条路。

安德森看向我,他嘴角诡异的笑意更浓了:“啊,这是个好问题,郑先生,在船上的利息是每5分钟加息2%,从借款的那一分钟开始计时,如果下船之前还没还完,就是每年利息18%。”

我默默地心算了一下。哦……我的妈,我游戏结束前一分钟借10万的话就已经是个我几乎不可能还上的数字了,不行,就算真的不得已去借,最多不能超过这个数,这是底线,最好控制在5万以下。小家子气的我还不知道,这两条底线都少加了一个0,小数点前的一个0。

“诸位,这里没有阶层,没有国界,没有道德,没有任何社会属性束缚你们,你只需要听从你的动物本能!”说到兴起时,安德森用自己精致且颇有几分重量的手杖狠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那力度让我真的小小地担心了两秒老人家的身体健康,“去做你想做的事。”气势一下子就回复到平常了,下一句语调又陡然拔高了,“好了,各位,欢迎来到动物世界,让游戏开始吧!”听得出来老爷子兴致很高,迫不及待地要观看这场赌命游戏了。明明是会让身为赌命游戏参赛者的我很反感的一句话,从安德森的嘴里用安德森的声音说出来被安德森的手部动作表现出来就变成了一种顶级的享受。

不得不说如果不是我处在性命交关的时刻,我会发自真心地称赞他一句迷人,以及惊恐地反省自己是不是被一个起码花甲的老绅士给掰弯了。

另外,我挠了挠面颊,是我胡思乱想吗?我总觉得他刚刚那段话里有些什么我没听出来的东西,而且有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源头就在这几十个特定的英文单词里,但我却找不着,抓不住。

我就这么站在原地手托下巴紧锁眉头思考着到底是哪里不对,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很重要,必须最优先想清楚再去比赛。不急啦,反正有4个小时,102个对手,花个几分钟思考是完全没影响的,我乐观地想着。

“啊!!”一声惨叫炸雷似的把我拉回赌场。

我转头看过去,叫声是由一个黑发的白人男子发出的,他在上一局中输掉了他的最后一颗星。

旁边的黑衣人立刻走上前,手像钳子一样钳住了男子的胳膊,一秒钟都不浪费地把他往一扇门的方向拖。尽管男子百般挣扎,嘴里叫喊着听不懂也知道是求饶的话语,连脚上的鞋子都在挣扎中掉落了,他还是没有逃过被拖入地狱之门的命运。

温柔的女性机械音响起:“今晚第一位淘汰者62号,送他出局的是29号。”

29号是一个身穿纯白西服,看上去毫无攻击性,温和儒雅的日本人,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他的国籍,一看就能感觉出来。他注意到我在看他,给了我一个自信满满的微笑,好像我们只是在散步的小路上偶遇。

我感到毛骨悚然。

29号的微笑没有任何挑衅的意思,只是同为讲究礼仪的东亚人出于纯粹的礼貌的意思,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人恐惧。

他刚刚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推入地狱,立马就能朝着另一个人淡然微笑。这件事对他毫无影响,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他真的只是把别人的性命当成游戏的一部分,连重点都不算,而我敢说这样的人在这艘船上不在少数,他们都在观察着参赛者,找到目标后就会毫不留情地出手狩猎直到对方无星可输。

刚刚自我催眠的“幸运”带来的一点点安心开始缓缓地抽离出我的身体。这一切都是真的,真真实实地在我面前发生着。输了就会死,死,死。不,不会死,是生不如死。上位阶层的吸血鬼不把我们这些债务者吸成人干是不会松口的。死了就一了百了,从一切烦恼中解脱的这种事,债权人怎么会这么便宜了负债人呢,一定是先把我们敲骨吸髓干净了,才会把剩下的渣滓当垃圾扔掉。

这船上是开了空调吗这么冷?喂都秋天了还开什么空调,冷死人了!我拉上外套的拉链,衣服裹紧了又裹,还是无法驱赶入骨的冷意。

我会想出办法的,一定会的,都是人,郑开司能想到没道理我不能,我今晚是幸运的,我……

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猛地回头,“我现在不想来一局,找别人吧。”什么战略都没开始想怎么敢比。

跟我搭讪的是一个穿着红西装,内衬白色的条纹硬领衬衫,脖子上系着一条偏褐色的围巾的中年男人,期待又紧张地看着我。

看我反应这么大,他憨厚地笑了,摆摆手:“冷静点,我不是来要跟你来一局。只是想提醒一下你,在这里,想事情时不能太认真啊。”

“哈?你咋知道我在想事?”

男人噗嗤笑出声:“这不是很明显吗,你牌全掉地上了你都没发现。”

哎?!我低头一看,原本拿着牌的右手空空如也,我周边的地面上多出了十来张牌。不知什么时候,太沉浸于自己思想的我慢慢地松开了手,让所有的牌从指缝间滑落,砸在了地上,而我仍站在原地发傻。

哦!这实在是太丢人了!我环顾一圈,经过我周围的人都在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为什么我一上船就各种丢人事不断呢?我赶忙蹲下身捡牌,好在我一张牌都没打出去,即使被人看到了也没关系。

中年人也蹲下来帮我捡,很快我们就把12张牌都捡回来了。我拿在手里又再数了一遍,没错,是12张。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没被人捡走,转念一想,不对,被人捡走是好事吧,这样我就可以少打几局,少冒点风险了啊。

“是中国人吧。”男子发话。

点头,我把汉语当常用语言,只能是中国人了啊。

他伸出了一只代表友好的手,“我是张景坤。”

“哦,郑开司,很高兴认识您,谢谢啊。”我回握并道谢,人家好心提醒我还帮忙捡牌,必要的道谢是很有必要的。

听到我的名字后,他眼睛似乎微微睁大了,一瞬后恢复如初,快的我以为是我看错了,“你是第一次上船吗?”

“嗯,难道这里有不是第一次上船的人?”真的有吗,多次参赛者?

“我就是。”

“哎哎?”我瞪圆了眼睛,真的有!那他一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例如星星的价格,他看上去挺好人的,应该会告诉我的吧。

“你对这个游戏和这艘船很了解吗?”我兴奋地问。

他笑着点头,“算是吧。你看到那边的玻璃了吗?”他指向二楼一个隐蔽的角落,“我们在这赌博,上面一堆土豪在对我们下注呢。你想过没有,他们把我们天南地北地运到这艘船上,光机票就老鼻子钱了吧,怎么盈利?靠的是他们。”

“不是靠我们借这船上的高利贷的利息吗?”还有这种操作?虽然是情理之中。

“哈哈,你也太天真了。我们借的钱本金加利息都还不够这艘船的油费吧,要真的按你说的那样主办方会亏得血本无归的。”

安德森散发着精光的犀利眼神出现在我的脑海,没错,那只老狐狸是绝对不会干这么亏的事的。

“这些都是后话,你要真想知道等我们去了安全区后我可以给你说上一天,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脱身。这里水太深了,有很多人都不是新手,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像你一样第一次来的猎物等着合适的时间出手呢。”

“那,你来找我是为了……脱身?”我疑惑地问,从他的口气判断,这件事在他看来不是什么难事,唯一需要的就是我的帮忙,难道有什么万全之法?

“两个人出一样的牌算平手记得吗?平手是不会损失星星的,只要有一个合适的搭档,就有百分百的把握安全下船。可惜,”他感叹着世风日下,“人啊,大多数都是贪心的。每个人来这都有自己的目的,我就是想来清零贷款,平安下船,我就很满足了。”张景坤向我出示了他的牌,“把牌排成跟我一样的顺序,剪刀石头布,12局平手,3分钟我们就能搞定了。你要是想好了,”拍拍目瞪口呆的我,“就来6号台找我。“

咦咦咦?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啊,可以打平手啊,这样既不损失星星又能消耗掉牌,安全又快捷。只剩下唯一的一个问题,也是最关键的一个:搭档。

我回头看着张景坤的背影,在一堆人中他那身红西装特别显眼。这个人,可信吗?

这个计划中唯一的风险就是对方。人心是世上最不可预测的东西,你永远不知道面前这个跟你喝酒称兄道弟的人下一秒会不会把刀子刺进你的后心。但是……我想了想相遇后对方的一言一行,感觉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啊。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旋即通过。反正我自个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就按照他的计划试试吧。

我寻找着那个红色的身影。

张景坤看到我来了,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6号台前,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放心。

我有点犹豫地拿出一张剪刀,紧张不安地看着他。

比起我的迟疑,张景坤很痛快地check了一张牌,倒是显得我过于扭捏了。

好吧,就赌一次好了。“check。”

开牌,两边都是剪刀。

我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张景坤再次对我点头微笑,这次我也回复了他一个微笑。

我有救了!

第二张,石头。

平手。

第三张,布。

平手。

很好,就这样保持下去,我开心地想着,再来几局,一切的烦心事就都解决了,我就说嘛,我今晚会是欧皇的!

事后回想起来,我的这个想法简直蠢到爆。幸运是因为主角光环,有主角光环代表我是主角,主角是推动整个作品剧情发展高潮起承转合的关键人物,怎么可能让我这么容易地就完成任务下船呢?

第十局,变故突生。

张景坤的石头对我的剪刀,我输了一颗星。

结果一出,我们都瞪大了眼睛,我惊疑地看着他,他惊恐地看着手中的牌,一拍脑袋,走过赌台把我拉到一旁:“哎呀哎呀你看我,不小心把顺序弄错了,”边说边出示他剩下的牌,“这样吧,我下一张出剪刀,你出石头,把这颗星赢回去,好吗?”在他恳切的眼神攻势下,我最终点了点头。

走回赌桌旁,该出牌了,可我有些无法出手。刚才的那次在我心里翻起惊涛骇浪,我没法让我的手拿出这张石头喊check,万一他真的是在骗我怎么办,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张景坤明白我在想什么,于是他先出牌,check前让我看了一眼牌面,是剪刀没错,郑开司的视力好得很,这么近的距离,不可能看错的。也许真的只是失误呢,担心对方会背叛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他也在担心我,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有所失误并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啊。

我的头脑这么想着,直觉想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他就是在骗你,不要再比下去了,再比就无可挽回了,你就只剩一颗星一张牌了,想力挽狂澜都难了!

我要是听从了我的直觉该多好啊,可惜我没有,因为我是个真·傻瓜。

第十一局,布对石头。

这不可能!!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桌对面的那张牌,那明明是剪刀啊,我亲眼看见的!

我像个哑巴似的指着那张牌,瞪着张景坤,说不出话来。

目的达到后张景坤卸去了那层伪善的伪装,露出了阴险狡诈的庐山真面目。他伸出手制止了裁判回收的动作,用拇指与食指拿起牌,完全是出于炫耀心理,将那张布展示在我面前,随着他手抖般地轻轻一晃,那张牌魔术般地变成了剪刀,两指错开,一张剪刀牌变成了一张剪刀和一张布。两张牌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造出了一张牌的错觉。

这!这不是出老千吗?!check两张牌,只用垫在下面的那一张!

“我cao !你TM出老千!!”我失去理智地向他冲过去,除了掐死眼前这个王八蛋之外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我甚至都没能碰到他的衣领,因为旁边的黑衣人一大步跨上前来,两秒就把我擒拿下,按在桌上无法动弹。

张景坤镇定从容地看着我上演的这出闹剧,头发都没乱一根。待我不再挣扎后,他双手撑着赌桌两边,俯身看着我,用一种轻柔的语气说:“刚才那个老外宣布规则时有说过不准作弊吗?放轻松,”张景坤半分怜悯九分半嘲弄地揉了揉我的头,嘿你干什么呢老子的头是你这种人能揉的吗快放开!“星星在游戏结束后是可以买回来的,准备好钱就行。”说完他就转身准备走人了。

一个念头闪过,我大叫:“等等!”

张景坤回过头来,好笑地说:“如果是想诅咒我的话请便,只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这个还用你说。”我动了动胳膊,朝黑衣人喊:“行了行了我冷静了我不会有什么暴力行为的,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

黑衣人评估了一下我话语的真实性,断定我现在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放开了我。我忙不迭起身,揉揉被压痛的胳膊。

张景坤挑眉,双手抱胸:“你想问什么。”

“我知道你是故意骗我的,但你说你自己不是第一次上船,这是真的吧?”

他没想到我会问这种问题,颇为惊讶,作出了肯定的回答:“对,那又怎么了。”

“你刚才说星星可以买卖,你一定知道一颗星多少钱对吗?”

张景坤笑出了声:“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回答你的问题,就算我回答了,你又怎么知道不是另一个谎言呢?”

“你刚刚都告诉我星星买卖的事了,显然你并不在意透露这种程度的情报啊。之前你说谎是为了弄到我的星,现在说谎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你是不是忘了我刚刚骗走了你的两颗星,我再骗你一次又如何?谁说我骗人一定要有好处?这种事,只要我想就可以。”

“我不这么认为。”我幽怨地盯着他,“所以你到底讲不讲?我给了你两颗星,只要求这样的情报,对你而言绝对是血赚的买卖。”

张景坤第一次将我从头到尾地认真打量了一次,“确实,你跟那些第一次上来的蠢货有些不一样。一般人可是做不到刚被骗完就向对方这么自然地求助的,他们只会愤怒地咒骂我。”确实?难道他之前就觉得我与众不同吗?除了这张好看的脸和堪忧的精神状态我好像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想了两秒,他点点头,“行,我就告诉你吧。最低一颗星得这个数。”他伸出五指大张的右掌。

“5,5万美元?”

他再次被逗笑了:“你想的太美了吧,是五十万。”

我腿一软,连忙用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避免了跪在张景坤面前这样的惨剧发生。妈呀,妈妈呀,我的妈,50万?!!美金??!!提出这种价格的人怎么不直接去抢呢?

“一颗星值一套房?!”

“有没有这一颗星关系到你能不能活下来,你觉得自己的命不值得一套房吗?而且你得在十分钟之内抢到这套房,否则你以后都不用抢了。”

呃,我无言以对,只能以头抢桌。

“啊啊,当然,你也可以在游戏中买星,只要,”张景坤从胸腔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哼笑声,“你能找得到卖家。”




***作者:知道安德森说的话哪里不对吗?给你们开个上帝视角,安德森叫了开司”郑先生”,意味着他认识开司,一下子就让开司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了,当然了,他肯定是故意的。所以张景坤知道开司真的姓郑之后就认定这个蠢蠢的新手一定有哪个地方很特殊,特殊到能让主办方的高层都记住。开司在讲解规则时没说过话,安德森也不能做什么,否则傻子都知道这是坑开司,但开思他开口问了问题,等于自己撞枪口上了,安德森就心血来潮地点了他的名,目的不是要看他死什么的,而是想搅乱开司身边的局势,让游戏变得更有趣。

开思虽然对人心的了解比开司多,但到底是涉世未深,李军忐忑不安又愧疚地撒谎他虽然能看出来,张景坤这种高段数高水平,撒谎当吃饭喝水的大师就完全能秒杀他了,何况张景坤之前提醒他牌掉了捡牌的事刷了一些好感度,开思和开司一样容易轻信他人,脑子浸泡在恐惧中,加上他自我催眠自己会很幸运等各种因素,于是他就这么掉进这个大坑了。

另外请允许我在文中时不时吹一波安德森,这老头太帅了!卢卡也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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