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什么时候可以学会自己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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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思也是开司(三)

 “怎么样,郑先生,你觉得你现在的精神状态足以支撑你听完我接下来的话吗?”安德森好整以暇地看着刚刚抢救了好长时间,一手拿着一个冰袋敷在额头上,一手捂脸,虚弱地瘫在椅子里的我。

我沉浸在各种复杂情绪的大杂烩中无心回答。

安德森不愧是大人物,并没有因为我的无视而恼火,双手一摊:“你看郑先生,我是很通情达理的人,我完全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我也请你理解一下我不喜欢谈话被三番两次地打断和等待别人的心情。如果你准备好了,我想继续我们的谈话了。”

我摆摆手,随你吧,事情还能更糟吗。

“你的朋友是无力偿还了,所以他的债务会是你的。以你每个月打两份工的总收入来看,你得多找两份这个工资标准的工作,再熬个三十年才能还请,而这个计算是基于你不吃不喝的情况下,当然也不可能允许你继续支付你母亲的医药费。”安德森等了我几秒,看我仍然没有说话的意思,提醒我道:“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问了。”

我终于抬起憔悴的面孔直视着他:“利息怎么算?我猜你们是高利贷公司吧。”

安德森耸肩:“这个得视你待会的答案而定。”

“?”我皱眉,什么答案?什么时候高利贷可以商量利息了?

“还有别的吗?”

摇头,没什么想问的了。

安德森微眯眼,摩挲着下巴的胡子,边思考边说:“郑先生,你好像对你的朋友的下落一点都不在意?”

这个用得着问吗,“在你们手里吧。”能做高利贷的都是很有手段的人,这么大一笔钱怎么会让李军成功跑路呢。

安德森轻笑:“对,你很敏锐。”

常识而已,“还有什么别的事吗?比如你刚刚说的答案对应的问题?”脑子慢慢地开始恢复运转了,他们特地把我带到这里,不会只是为了告诉我我欠了多少钱吧?

“啊,”白发老绅士一拍手,“我差点忘了。你要明白,郑先生,你实在是个幸运儿,连我都要嫉妒了啊,”他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大信封,再从中抽出一张图片,图上是一艘阔气却阴森无比的船,光是看一看就觉得每个毛孔往外冒寒气,“你恰好赶上了我们一年一度的命运号启航。三天后这艘船将会从阿维卡……噢!shit!“安德森突然狠狠地一拍桌子,吓的我身上的肉抖了三抖,老人家情绪起伏不要太大,太过于生气不利于心血管啊,”我永远没法一口气说出这个该死的岛的名字!“他摇头晃脑地笑着说,吸了一口气,闭着眼说出了一个又臭又长的名词,的确不是能一口气说完的。

”对,没错,“安德森再次轻拍了一下扶手,一个六七十的老人家的肢体语言比我这个年轻人还丰富,”就是这个。这条船将会从这个岛出发,驶入公海。这条船上有着很多跟你一样处境的人,你们会在一起玩一场游戏,如果你赢了,你的贷款就能清零;如果你表现非常出色,你甚至还能赚到很多钱;当然,”老人降低了语调,“如果你输了,那你就要服从我们的安排了。”

“什么安排?”我急切地问。我现在已经明白了,剧情就是在这艘船上进行的,身为主角的郑开司一定能够成功下船并清零贷款,但是我郑开思就不知道了,一定要把最重要的事问清楚。

老人摇了摇食指:“到时你自己就会知道了。现在,你有一分……”没等安德森的手指碰到计时器的按钮,我已经刷刷刷地在合同上签完了我的大名——老天知道为什么换了芯签名却还是一样,大概是福利吧——并递到了安德森的眼前让他过目确认,就跟签那份担保合同时一样,我没有别的选择,必须签,不然就会像安德森说的那样,在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挣扎三十年,与其这样我宁愿冒一次险,尽管我知道这是条贼船而我将来很可能会为这件事把肠子悔青。

他没想到我决定的这么快,手停在半空愣了两秒,很快恢复了一直以来那种掌控一切的气场,接过了我的合同,对我微微一笑,现在这微笑怎么看怎么像是对瓮中之鳖的送终之笑:“那么,郑先生,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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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拒绝地把刘青扯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郑开司母亲的病历本和一张存有目前我所有的财产的银行卡交给她,用我能做到的最轻松的语调骗她说我要出个一星期的差,母亲那边麻烦她照顾一下。

不知道我上船后还能不能回来,一些基本的后事还是先交代好,我相信郑开司也会希望我这么做的。

我说完话就想离开,然而我小看了这个女孩的敏锐,她一把死死地抓住我不放手:“你要干嘛去?!”

“我说了啊,出差。”

“是不是跟李军有关系?”刘青咬着唇怀疑地看着我,“他那天来时我看到他了,跟他一起来那人,不是什么善茬吧?”

“我哪知道啊,第一次见面的人。”我心虚地移开眼睛,不太敢看着她。别提那坑货了好吗,现在我杀了他的心都有。骗了房子就算了毕竟我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了,这混蛋居然骗我签了担保合同,原本预想的两百万突然指数增长到了八百万,差太远了。坑人也不带这样的!

女孩看出了我的心虚,“你少糊弄我!那家伙,是黑社会吧?”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能,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要跑路?”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我是告诉她我有可能回不来呢还是干脆认了跑路的事?

对于刘青来说,我已经承认了跑路的事实,顿时红了眼眶,手抓的更紧了,声音带上了几分哽咽和哀求:“郑开司,你……你能不能不走?”

我不语,假装对地砖花纹产生了兴趣。

得到了自己最不想要的答案,刘青更加痛苦了,这个坚强的女孩拼命忍住泪水的决堤,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会太过模糊不清:“你要真要走,就带我走吧。”

我终于抬起头看着她充满灵气的漂亮眼睛,心中默默地叹气。她真是个好女孩,郑开司也许一生坎坷不平得让人同情,苦难重重,看不到未来,但他有这样一个青梅竹马一直守候,又可谓是命运女神眷顾的超级幸运儿。有这么一个女人在身后等你,再困难的穷山恶水都能闯过去,必须闯过去,没有失败的选项。

我借着身高差摸了摸她的头顶,坚定地说:“我会回来的。如果要是不回来,你就不用再管我妈了。”郑开司是不会希望心爱的女孩白白浪费大好青春去背上不属于她的负担的。

她张口打算说点什么,护士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有病人需要她去帮忙。刘青把红唇抿成一条紧绷绷的直线,看着我,狠狠地威胁道:“我回来之前你不准走,听到没有!”

我点头如鸡啄米。

目送她离开,我捏紧背包的带子,我答应你会回来,就肯定会回来的。信守承诺是男人的美德,说到就要做到,尤其是当你的承诺对象是位女性的时候,这是我郑开思的母亲从小教我的。

但眼下这个承诺,我是没法遵守了。我转身,毫不留恋地向楼梯处一直等待我的安藤走去。

“不去跟母亲道个别?”安藤觉得我很奇怪。

“只要我能回来,就没什么别可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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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如鸡地让他们给我打了一针麻醉剂,再次看见光明时我正躺在地上,和一群一身戾气的家伙待在一个窄小有铁栏杆的房间里,背景音乐是船只出发的鸣笛声。

过了很长的一段我差点再次睡着的时间后,我们终于获准离开这个空气污浊气氛更污浊的房间,和一堆人走过一条昏暗的通道,各领取一个挎包后,踏入了一个在我有限的词库中只能用如皇宫般金碧辉煌来形容的……赌场??

我愣了。仔细一看,那整齐排成一排排特色鲜明的桌子,桌子旁站着的浑身上下散发着荷官气息,仿佛机器人般一动不动的裁判,这明摆着就是个赌场!

捂住嘴巴免得像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下土包子——其实本来就是,我在心里凄惨地尖叫。

我……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作为一个社会主义旗帜下的新时代青年,我自然是没赌博过的,不如说连最基本的扑克牌拖拉机都不常玩,有限的水平限制了我的发挥,十次八输。以我的脑子,只能玩玩接龙那种不费什么力的游戏。而现在我却不得不把我的身家性命压在我可以用可悲来形容的赌博技术上了??!!天啊,给我个机会让我熬三十年吧!

毫无心理准备的我身子一歪,幸好旁边一位好心的眼镜大叔眼疾手快给我拉住了才没倒在地上,我想开口道句谢以表示中国人是很有礼貌的,嘴里却只能发出“呃呃呜呜”的声音,腿也软的得靠人家用自己的身体支持才能站稳,打击太大一下子接受不能,俗称,大脑一片空白。

拼命用手稳住颤抖不已的膝盖,向被我麻烦了的大叔和周围注意到这里的骚动而望过来的人们点头示意,勉强挤出了一个羞涩抱歉的微笑,不过从他们稍显嫌恶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比哭还难看。

哭确实就是我目前心情的最真实的写照。

我明白为什么郑开司能离开这艘船了。赌博这玩意,对其一无所知的人也明白,这不仅是比运气,更是拼心理博弈的一种危险游戏,如果是技术含量高的种类,就还要再加上智商尤其指数学这个关键因素。郑开司心理素质被常年的郁闷不顺痛苦打磨的很过关,数学更是顶呱呱一级棒,他能下船那是可想见的必然。

反观我郑开思,正统血统的非洲酋长,数学永远在及格线上徘徊,心理素质也不咋地,在这种游戏中九成九是炮灰的命。

我感觉我又要晕倒了。



***作者有话说:不是吧我上一篇写的这么烂吗?一点反应都没有呜呜呜呜呜

我知道我对那些与游戏无关的细节是写得过多了点,但我认为既然下定决心要好好写且写到最后,就应该写得细腻点,本来文笔就是初中生的水平了再没什么内容的话是要怎么写下去(捂脸)

如果真的有人愿意看到这的话,先谢谢你们了(合掌)。解释一下,开思并不会像开司那样变身小丑看见怪物,但开司的病是给他造成了一些影响的。具体表现为他只要一激动,就会容易手脚不协调即笨手笨脚,各种空白,严重的话还会晕倒。开司也会这样(他被骗走两颗星后就晕倒了一次,是李军拍醒的他),开思的症状比较轻,也比较容易情绪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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